截至今年6月底,由民政部门、卫健部门牵头,本市首次完成对11个区1203名为老服务陪诊人员的岗位培训。首批陪诊师工作得如何?还有哪些困难需要解决?日前,上海开放大学邀请多位一线陪诊人员、所属区的职能部门、被陪诊的老人,共同“会诊”这项便民服务的难点和愿景。
87岁的朱老先生患有青光眼,视力极差,与他一同生活的老伴也因身体原因出行不便,且孩子们都不在身边。他说,每周去一趟医院,从排队挂号、找科室就诊,再到排队取药,有陪诊师在身边,让自己省心得多,遇到急事、难事和不明白的事,也能一下子找到可以依靠和提供帮助的人。
每次为朱老先生陪诊的是上海康而寿养老服务公司的曹洪毓,今年25岁。他说:“我之前陪诊过4位老人,每次上门接老人都会提前了解他们的大致病情以及服务需求,还会带上速效救心丸、创可贴等,以备急需。有时还会遇到一个老人需要两名陪诊师的情况。比如,有的高龄患者需要坐轮椅,但公司里的女陪诊师在搬轮椅上下台阶和搀扶老人挪步时会十分吃力,这时就需要男陪诊师搭把手,但我们仍是按每位患者每小时80元的陪诊费标准收费。”
静安区养老服务发展中心主任朱胤发现了一个问题。陪诊师的工作应该是患者家门和医院诊室门的“两点一线”,但有些老旧小区的楼房是没有电梯的,有的住在高层的老人下楼成了难题,很多陪诊师也是有心无力,不可能将老人接到楼下。所以,这就需要进一步对接专业的“爬楼梯公司”,最好还要能争取到政府资助的“免费爬楼梯服务”项目,为老人从床边到医院一路打开通行的绿灯。
“目前亟待研究和探索陪诊服务的全流程监管机制,同时还要建立陪诊师的准入和淘汰机制。”“有的陪诊师和服务对象熟悉后,就私自从线上转到线下,俗称‘开黑车’或‘跳单’,这给陪诊服务的质量监管造成了盲区,也提高了行业的安全风险。”……座谈会上,许多建言都被相关部门记了下来。 本报记者 王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