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杯气氛低调而务实

林龙 摄

没有等待太久，在欧洲杯开赛前一天拿到了赴德国的签证。尽管错过开局，但总算紧赶慢赶着在欧洲杯开赛之前登上了飞机。在空中掠过“乌兰巴托的夜”的时候，德国队5比1战胜苏格兰而迎来一个多年未见的精彩开局。

清晨5点半，飞机降落在法兰克福国际机场。尽管天已蒙亮，但德国似乎还沉睡于昨夜的狂喜之中，远离安联竞技场的法兰克福，更是如此。偌大的T2航站楼，只有我们这些从上海赶来的旅客在空荡的大厅里等待行李。行李很快，但一个小小的意外耽误了些许时光。原本行李箱上绑着两根醒目的绿色带子，却在托运的时候断了一根。所以，任凭行李转盘狂转N圈却都看不到自己的行李。当行李越来越少后终于发现一个类似的箱子，虽然只有一根带子，但转了多圈之后总算把压在身下的带子给露出一角，这才意识到，这不就是我的箱子嘛。

取车的时候也是遇到小小意外。原本预订的是Europcar的T2航站楼门店，开门时间和我预订时间一样，都是7点钟。但到了7点15分还没开门，而其他租车行已经忙得热火朝天。急忙之中也是突然发现，一张不起眼的通告上写道，因为员工生病，所以只能到T1航站楼去取车。忙不迭叫上几个还在安静等待的德国阿哥一起前往转运巴士站，坐上拥挤不堪——行李比人多——的超长巴士，颠簸着赶到T1航站楼，再又排队半天，总算可以取车了。原本订的是最普通款的POLO级别小车，但车行似乎过意不去，向他提出能否升级的要求后竟然就答应了。然后，给我分配的车竟然是梅赛德斯·奔驰C200，且是最新款，连手机充电插孔都是Type-C而让我无所适从。重要的是，无任何额外费用。这个惊喜抵消了所有的不快。

从出关到取行李再到取车，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欧洲杯气氛。可能是太早的缘故，但机场里没有任何和欧洲杯相关的广告，甚至，总共只看到一个身穿德国队服的小伙。很容易会有错觉，难道我来错欧洲杯了？哪怕是去法兰克福的媒体认证中心领取记者证，依然会有类似错觉。中心位于法兰克福的Wintersporthalle（冬季项目体育馆），这是坐落于类似荒野之地的老旧建筑，如果不是门口竖立的几面欧洲杯的旗子，以及门口一些领好证出来吹牛的同行，又差点以为来错地方了……

务实的德国人，让我再次领略到务实的真谛。至少在慕尼黑是另一种情形。相信，法兰克福到了比赛日也会和今日截然不同。而没有比赛的日子里，法兰克福的气氛就和黎明一样，静悄悄，一如常日。